Toruka / Let the cat out of the bag.

One ok rock 主唱和吉他手的,妄想CP的,OOC、OOC、OOC妄想同人文。(不停強調

最近太喜歡他們了,只好久違的割了大腿肉......












斑駁的光影如同漣漪流轉,在他的臉龐來回撫摸著,如同他不受控的髮梢那樣摩挲他的肌膚表面,前者直射他的五官亮的徹底,後者只是徒增汗水黏膩,惹得他愈發低下頭來將脖頸捂得壓抑。過長的金色瀏海透著直射的光線,讓他回想起夏日避暑時的樹蔭、想起了震天的蟬鳴,如同此時此刻台下轟然的歡呼和掌聲。

 

身材瘦小的主唱在他的不遠處,心有靈犀般的,他抬起頭來看向對方也正望著自己的雙眼,心跳不自覺的漏了一拍,手裡的吉他卻很稱職地將所有的旋律完美演奏了出來。

 

主唱回眸對他笑了笑,籠罩那人身後的燈光夕日似的西沉,更加奪目的卻是背光的那人專屬於他的神情,Tomoya急促敲擊著的鼓聲如同雷電滂沱雨點那般震動著,連帶著他的心臟也跟著在與主唱四目相交時歡聲鼓舞。

 

一眼萬年。

 

舞台上無數的光點恍若星光那麼亮,一瞬一瞬的如同流星雨,那又得是多少個光年過去,而他的主唱便是堪比光年如此久遠卻又只此一剎那矗立在此地的奇蹟。

 

山下亨的意識清醒了過來,柔軟的床鋪上沉載了兩人的體溫和他剛才比一世紀還要久的一場夢,他的心跳趨於平靜,身旁人的呼吸聲、側躺時背部的起伏,他轉過身來看著在他枕畔熟睡著的那人,垂簾濃密的睫毛時不時蝶翅般輕微顫動著。

 

山下亨生著厚繭的指腹輕柔滑過森內貴寬的臉龐,愛憐和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帶全都悄悄地為這人奉上,卻不曾想過要從對方那裡取走什麼。

 

他怎麼捨得隨意奪取,眼前這人只可以擁有更多,減少了什麼都令他心疼悲痛。他甚至不到這地步不明白,他對森內貴寬的情感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枕邊的森內貴寬和他有著同樣的默契,選擇在這一晚淺眠,紋滿許多圖樣的手臂橫跨過他的胸膛,山下亨起伏的呼吸刻意為之減慢,他們的吐息再近一些便能夠彼此交融,他也順勢將對方拉進懷裡,下巴靠在頂著黑色捲毛的小腦袋上,頸窩的部位能夠確實感受到主唱的吐息。

 

「怎麼不睡?」他的嗓音划過了深夜的靜謐,如同指尖緩慢勾過牛乳色的絲綢,那樣的輕柔又美好。躺在他懷裡的那人舒服的勾起嘴角,菸草和慣用的沐浴乳香味,比起任何的鎮定劑還要管用。

 

「作了一個夢。」他的主唱說,「夢裡有你喔。」

 

「是怎樣的夢?」他勾起嘴角順了順捲曲在指縫間的黑色髮絲,耳鬢廝磨的纏綿細語輕撫著他們甜膩的夜晚。

 

「我夢到你和我告白時的那天。」

 

主唱說,那日他穿著白色無袖T恤,開始了一日的休沐的他喝著熱飲,獨自一人在屋裡享受著毫無行程規畫的晨間失神,接著他接到了山下亨的電話,急匆匆的像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必須宣布,他立馬清醒、正襟危坐,卻聽見門鈴聲也在同時響起。

 

既然都到他家門前了,為什麼還要特地打電話來啊?正奇怪的這麼想著時,他打開了安全鎖,媲美LIVE上汗水淋漓程度的性感,吉他手出現在他面前,心理感到開心的同時,山下亨對著他說了他朝思暮想的那句話──

 

 

 

 

 

 

森內貴寬睜開了雙眼,嘴角還流著唾液的聽著窗外的鳥鳴,至午的陽光曬進了房內,他茫然地坐起身,努力的理清腦子裡的思緒。

 

……他夢到他變成了山下亨,作了一個「他變成的山下亨」很愛很愛自己的夢,然後夢裡那個「他變成的山下亨」正看著「夢裡的那個自己」述說著山下亨和自己告白的場景。

 

救命,他是真的病得不清,而且是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今天也在對山下亨滿滿的愛戀與暗戀情懷中醒了過來。

個子不高的主唱伸了個懶腰,白色的寬鬆無袖T恤隨著他的姿勢晃動衣襬。森內貴寬認為這大概是他作的所有夢中最蠢的那種,變成自己喜歡的人就算了,還不明所以的把自己美化了。

 

他倒了杯熱飲捧在手心,坐在床邊開始思考難得的休息日該做些甚麼好?

 

手機鈴聲在這時響了起來,他慌張地將手探向床頭櫃,看見來電顯示更急忙地按下接通:「喂?Toruさん?」他的語氣有著無法掩飾的欣喜,另外一頭傳來的聲音十分急促,似乎在快速奔跑著、大口喘著氣的聲響擾亂了山下亨所組織出來的話語,這讓森內貴寬聽得糊裡糊塗。

「Toruさん?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清楚。」他摀住了另一邊的耳朵試圖聽清,但接著卻聽見了咫尺之內的門鈴聲,他走近門邊透過貓眼看見氣喘吁吁的山下亨,從欣喜轉化為驚喜的心緒令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了安全鎖,他一臉高興地抬頭看著眼前的人:「怎麼過來了?話說你既然來了,為什麼還要打電話?」

 

眼前的人異常正經,像是要宣布樂團大事那般的看著自己,令自己也戰戰兢兢的挺直腰桿,看著山下亨等待他宣布那些似乎十分要緊的事。

 

「貴寬。」

 

「嗯?」

 

嗯?等等?這場景似乎有點眼熟?他再度理絲線那樣回憶著剛才的夢境,如果沒錯的話、希望可以的話,那句在夢裡被迫中斷的語句,可以在現實真正的實現──

 

吉他手深呼吸一口氣,一臉凝重地看著他說道:「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

 

直到最後這句話和那場夢重疊了以後,他才發現,原來他還會作預知夢啊。

 

森內貴寬笑著勾住了山下亨的後頸,等到山下亨喜出望外的回抱住他的腰後才終於完成了那場夢的最後一個步驟,吻驟然落在彼此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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